阿莓阿糕

只用正史上的话澄清错误观点,扣粉籍退

【葫芦兄弟】人为财死

七娃为娼妓送药的本意原是想要尽快速战速决的,但碍于不好意思直视桶中半身裸露的妓女,他紧闭着双瞳中的一只眼睛,无地自容地迈开步子探着手里抓着的药伸了过去。这也亦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可就在七娃才把手中药递去半路时,他的身子也同娼妓的距离更愈在眉睫之内,眼见他睁着的那只眼睛历历落落恶瞅见了娼妓衣衫不整所露出来的胸间沟壑。


见此,七娃终是无法克制,猛地闭上了双瞳。方寸已乱的往前迈出了最后一个大步,探着手往前方慌乱的伸了过去,形色仓皇道,“你的药!拿着!拿着!”


七娃因为闭上双眼没有看见的一幕是,他此时此刻正七上八下的挥舞着手里的青霉素药瓶置空在娼妓的浴桶边缘上,摇摇摆摆的晃荡在娼妓眼角边,视若无睹。


葫芦小金刚目不忍睹,叫道,“七娃!把眼睛睁开来,别再举着手晃荡了,快些交到她手里!”


七娃风驰电赴地睁开了双眼,甩手‘啪——’慌手慌脚地抛在了桶内娼妓大开的双腿中间,随即忍无可忍,屏气慑息地跑回了兄弟们的队伍里。


娼妓这才注意到了刚被七娃抛向她双腿间的一小瓶青霉素,霎时,她缓缓止住了眼角边川流不息的倾盆泪水,伸手慢慢腾腾的将它抓起,握于手中呆若木鸡。接着,好不容易才在上一秒被她自己本人止住的眼泪下一秒又‘哗啦啦——’在她双眼之中涌下脸庞,没完没了的泪如雨下。


“小姐姐,”五娃百般抚慰,道,“你再怎么哭也是无济于事啊,只会白白哭花你的一张脸。与其自个儿一个人独坐愁城潸然泪下,还不如把你藏在心头的闷事与我们兄弟尽数说了。只要你说了,兄弟们便会心如明镜你所需的是什么,我们也自会对症下药,这一切,仅需你现在开口说一声,我们就能为你排忧解难了。”


娼妓置若罔闻,哭天抹泪地伸出一只手按在药瓶的瓶盖口,发力一扭,瓶盖‘扑——’一声在她手里被撬了开来,呈现出瓶内霜白膏药。娼妓梨花带雨的低眼细细瞧着这道恍若昨日的膏药,瞬间歇斯底里的举着手里的药瓶,‘砰——’把整个药瓶给狠狠砸在了她的脸上。


一众葫芦娃们满腹疑团,七嘴八舌道,“怎么啦?”“她干嘛要把好端端的药瓶砸自己脸上,这可是能让她继续生活下去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啊。”“我寻思着弟弟也没刺激到她吧?怎么突然反应这么大?”


药瓶一砸,娼妓的脸上瞬时浮肿出了一道轻微的伤痛。她握着手里的药瓶,声泪俱下的就把药瓶瓶口倒放而下,倒着里头霜雪的膏药朝她那惨不忍睹的烂斑交错的肉体上就是乌七八糟的一抹,涕泗滂沱,道,“呜呜呜……”


二娃将白房子内部所有的情况和娼妓身上的情况一一结合在了一起,最后融汇贯通道,“她不是在哭自己身上得的死病,而是在哭她因染上花柳病还坚持接客,生命垂危之时却拿不到一分半毫的钱。像她这种本是良家妇女,到头来却自甘堕落成了娼妓的心中所愿,除了钱之外,其他的都是浮云。要是拿不到钱的话,那么她染上花柳病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所以她才会永无止歇的哭,情有可原的不断地泪如泉涌。”


“嘿!”四娃倍觉荒怪不经,道,“要钱不要命,哪里有人这样的?给个药就已经是对她天大的恩惠了?怎么还想要着钱?可别得寸进尺了。”


葫芦小金刚百感交端的望着桶中皮破肉烂、愁红惨绿的娼妓。犹豫坐困,终还是伸手抓进了怀里的木碗内,拾起三两个金元宝,‘扑——’准确无误地抛向了娼妓的额头上。也就是在他抛出金元宝的那一刻,一种无形的现象明明白白的毫发毕现:迫不得已的娼妓长时间累死累活的躺在淫客身下赚来的脏钱,却只是抛钱人无足轻重的一笔小到不能再小的钱。偏偏就是这笔小钱,成了压倒娼妓的最后一根稻草,牵动着她的堕落与死亡。


金元宝摔在了娼妓的额头上,随后‘扑——’轻灵地掉在了娼妓胸前灌满的凉水水面之上,它一出现,立马牵动了娼妓的喜怒哀乐。仅见她惊喜交加的伸手拿过了金元宝,抬头往眼前的抛财者望去:八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井然有序的站在她的面前。


这个结局令娼妓出乎意料,但是为了以表感谢,娼妓还是第一时间把起身接客改为了伸手捂泪,感激不尽道,“谢谢,谢谢小弟弟们,谢谢……”


八人这次仅看了娼妓拼命伸手擦抹着眼泪的脸一眼,便见哭兴悲的陆续走出了她的家门。离去时,队伍中三娃突然停步扭头看向了仍在泪流满面的娼妓,谆谆告诫道,“你这样赚钱实在是不风光,哪有人愿意一辈子做他人的身下玩物的?你是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你在你最好的年华里受了挫,死前只能忍气吞声,死后就应该奋发向上了……”话音未落,大娃就不由分说的转身伸手握住了三娃的一只手,行步如风的拉着他的弟弟走了出去。


直到八人都离开了白房子,七娃替屋里的人伸手‘哐哒——’关上了家门后。二娃才敢明目张胆地对三娃谆谆教诲道,“你此刻劝她,在她眼里不过是空口说白话罢了。她目前必须要打起气来,这样才能完成我们的招揽全村的百年之计,而不是让她渺无希望的就起身去加入阵队。别说她就算听动了,她也没有斗志。我们此行,图的第一步先是取得村民的信任,而不是做旁的。待我们把全村的情况都给鞭辟入里了一番,再做打算才是万无一失。”


八人边走边说着面面相觑,很快就踏步来到了下一家:下两户人家半开的家门里展现出来的都是坐在自家的椅子上愁眉苦脸和泣不成声哭寻常物品的村民。见此,葫芦小金刚依照小蝴蝶的嘱托伸手往木碗里取出了三三两两的几个金元宝,走进门槛前,瞄准了坐在屋内的主人家,‘扑——’甩手一扔,扔到了不知所措的主人家身上。随后他也不要听这些人的感谢声了,旋踵即逝,如约前往下一家。


下一户人家里屋门是全开着的,八人习以为常的抬起脚来往脚底下的门槛上一跨,全身就这么进入到了屋内。屋内的景象与往常截然不同,屋内没有哭天喊地的声音和主人家独坐愁城的影子,而是一名赤裸着枯瘦如柴的上半身的男子正一手抓着一把点燃着烟火的烟斗,一手握着一支毛笔,‘唰唰——’地朝站在他面前的五岁男孩胸前的粗布粗衣上落落大方地标下了一道价钱。


天真无邪的男孩忽然问道,“爸爸,是不是给我送到别人家里后,你就不必再变卖家产了?”


烟鬼心向往之,道,“卖了你,我就有钱再吸鸦片了。”


闻言,八个葫芦娃登时怒火冲天。为首的葫芦小金刚当即二话没说就抬脚往男子的后腰饿虎扑食了过去,‘砰——’一声,男子的后腰遭到了葫芦小金刚的一道重击,他不堪一击的身子当即便轻飘飘的倒向了站在他身前的男孩。


男孩见着自己的父亲正在猛地朝自个儿身上扑来,即刻便魂飞魄散的躲躲闪闪到了一边,以防自己受伤。


男孩离去后,男子便纵身‘砰——’重重地扑倒在地,一道强烈的剧痛在他的前身上风起云涌,他趴在地上悲从中来,道,“哎呦,这世道让不让人活了?先是我烟瘾犯了,接着又是身子疼,四处都是疼的,干脆让我死了得了。”


大娃大步流星的就上前伸手揽过了惊魂未定的男孩,朝五娃叫道,“弟弟,快些往这位小弟弟标了价钱的地方吐水,可别让他爸真给他送去市场拍卖了。”


五娃心服首肯,张嘴‘扑——’射出了一道清水直直地冲洗在了男孩被黑笔画上了价格的地方。顷刻间,清水便彻彻底底地清洗掉了画在男孩衣服上的标价,独留给他一个湿透的前衣。


“我去你个丧尽天良的!”葫芦小金刚戟指怒目向男子,怒斥道,“为了钱,你什么都能做!鸦片也是为了谋财害命而生,你更是中了它的招,也做着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们都该死!”


这时,男子全身突然痛不欲生。


二娃观往知来道,“烟瘾又犯了是吗?”


下一秒,男子立即手忙脚乱的伸手探进了自己的裤兜里。惟见他从兜中掏出了一段所剩无几的鸦片,急不可及的就按在了自己的鼻子底下,大口一吸,怨声载道道,“要是我再不卖儿,又有什么东西可以助我吸到像鸦片这样美妙绝伦的东西呢?”


葫芦小金刚鄙夷不屑地伸手从木碗里取出了一块金元宝,‘啪——’恶狠狠地丢在了男子的脸上,道,“别嫌少,这笔钱用来买你儿子的人,我们把他带走后,你就绝对不能再在他面前晃悠了!”


大娃抓着男孩的一只胳膊就带着他走出了屋门,其他七个葫芦娃鱼贯而出。刚转身时,三娃扭头看了一眼跪地大口大口吸食着鸦片的男子,星眼圆睁,道,“要钱之前,先治好你的心病吧!”说罢,八人便一个不剩的跨过门槛走到了屋外。


出门后,二娃立刻豁然确斯,叹气道,“曾经村民以田为根,到头来田都给上层的妖精手胶了。他们的根也变成了钱,鸦片的诞生也是为了钱。没了钱,村民就会哀哀欲绝。就连制作鸦片的人也拿不到钱了,他就更会对村民发起进攻。到那会儿天下生民涂炭,归根结底这场悲剧的爆发竟都只是追逐向一个‘钱’字,何其可悲?”


被大娃牵着手走的男孩懵懵懂懂的听着二娃那番听似语重心长的大道理,不自觉的俯首听命。


八人径直走到了下一户人家的家门口,这户人家的两扇屋门也是全都对外敞开的。八人仅站在屋门外就看见了坐在屋内墙角处的米缸前漫无目的的妇人背影,因为看不清妇人此时正在做何事,六娃一马当先的就挤到门口,往门槛上迈开了步子就一脚跨进了屋内,健步如飞的直直走到了妇人的身旁。


六娃靠近了妇人,这才见她此时此刻正低头看着米缸内居诸不息的大米自僝自僽着。六娃一眼就发现了米缸里的不对劲,心道,“这米缸里的米她动都未动,怎么可能会流失的那么快的?”


六娃疑神疑鬼的侧身望向了米缸的右侧,果不其然,一道开在米缸上的大洞历历在目。而米缸内那金走玉飞的米粮正是从这里撒落满地,事到如今,从这道洞口里倾盆之下的米粮还在川流不息的散落满地。六娃见此,急忙伸手扒开了自己的外套,从里面拿出了一堆艾草,只见他将它们全都揉成了一团草球,机灵道,“刚好我身上塞满了艾草,就用这个来堵上漏洞吧。”


说干就干,六娃捧着手里的一大团艾草就蹲身堵在了米缸的缺口处。艾草出乎意料的挡住了米缸的缺口,米缸内部的米粮不再流失。妇人这才唉声叹气,扭头转向了自己躺在床上的三岁儿子。


六娃见着铺满一地的米粮,伸出双手就揽在了它们的周边,决定道,“这米就这么丢在地上也是可惜,我就此把它收起来扔入缸内吧。”


说着,六娃就开始揽米,可他的双手却直接穿过了摆在地上的米粮。六娃跷蹊作怪,再一次朝米粮的周围揽起了双手,可他的双手与米却始终是可望而不可即。他怪诞不经的低头细细瞧上了地面,地面上的确落满了一地白花花的米粮,可它却完完整整的镶嵌在了地上,就像与地面合二为一:只要它掉在了地上,它就再也回不来抓不到了。


六娃千奇百怪道,“明明就掉在眼前居然还抓不到,这叫什么道理?”


妇人仍然是满目愁容的注视着自己躺在床上一病不起的儿子,六娃再起身看向米缸内凤毛麟角的米粮,于心不忍,只得向守在门外的葫芦小金刚请求道,“小金刚,这户人家的米粮已经见了底了,再说,她还有儿子要照顾,你就让她几个金元宝吧。”


葫芦小金刚慨然领诺,道,“既是施舍给她救儿子的,那也便值了。”说罢,他便伸手取出了五个金元宝,‘扑——’甩手一丢,轻悠悠地丢到了床上孩童的身旁。丢罢,他转头对着妇人提醒道,“阿姨,钱我已经放在你儿子床边了,你自己拿着用吧,我们先走一步了。”


六娃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屋子,跟上队伍往屋外的另一座屋前一路前行。


三娃道,“给他们钱,他们照样也会花光,还不如给块能够让他们自力更生的地呢。”


二娃喟然长叹,道,“要田就要钱,他们自己扪心自问都知道自己买不起,直接让钱给饿死了。”


八人走到了下一家建立在左右两侧的房子前,这两座房子的形态全都是焕然一新:两座房子的屋门和窗户都被木板封的密不透风,屋内万籁俱寂。


四娃问道,“怎么无端的封闭起了家门?是害怕仇家来地下找他们寻仇吗?”


二娃可想而知,道,“把家门封闭的这般紧,决计不会是仇家寻仇。而是生前逃税的,他们生前就为了逃税把自己整日锁在家里,家里每一处能通行的地方都被堵的如出一辙的紧。这是到死后也改不了性子,生活在被上级人士惨无人道的剥夺囊中羞涩的钱财的阴影底下,永生只能过着这般躲躲藏藏的日子,这一切的根源也全都离不开钱,实在可叹。”


事情的真相被二娃一语道破后,葫芦小金刚屡见不鲜的往这些紧锁的屋门前安安静静地放下了五个金元宝。众人再在葫芦小金刚放完金元宝后相继前行,竟发现前方统共有十二户人家皆是过着这种遮遮掩掩的逃税日子。


面见多种这类千篇一律的状况,葫芦小金刚一如既往的在他们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家门口摆上了每五个金元宝,周而复始的,十二户密不容针的家门口全都放上了惹人眼目的金元宝,八人接着前行。


七娃疑问道,“纵使小金刚放了那么多金元宝在他们家门口,他们会出来拿吗?”


葫芦小金刚赌誓发原道,“管他们出不出来拿,反正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走出妖精统治的阴影下,堂堂正正的走在光下。”


八人很快就走到了野鬼村的倒数第三排人家的家门口,大娃伸手按在门上,‘哐哒——’一声推开了门,带领着身后的葫芦小金刚等人陆续抬腿跨槛见怪不怪的走进了屋里。


屋内,一位孤苦伶仃的老爷爷楞头磕脑的靠在墙角的墙壁上,他的手里捧着一盘散沙,沙子随着他十指间的缝隙奔流不息的失散在了地板上,只闻得他自说自话,道,“怎么散了……分明曾经还是一口难舍难分的一家人……命数怎么可能就这么断送在了人家财主的手里……这不合理啊……”


出于怜悯之心,三娃匹马当先的走到了老爷爷的面前,温柔敦厚地问道,“老爷爷,您家里捧着一盘散沙作甚?”


老爷爷喃喃自语,道,“哈哈哈,傻孩子,这不是散沙,这是我的一大家子啊。”


闻言,众人俱是迷惑不解。葫芦小金刚扭头望见了排列在屋子角落里的一排灵位,密密麻麻灵位的井然有条排行一列,上面把死者的名字和年龄都写的一清二楚。他们死时才都是弱冠之年,再根据老爷爷迷迷糊糊的说着的那番话,二娃一目了然,道,“他的家人,全都死在了妖精的手下。”


三娃愤懑不平,道,“这如今天下都是什么世道?该死的人好好的活着,不该死的人全都成了刀下鬼,这世道迟早要完!”


“哈哈哈,”老爷爷啼笑皆非,道,“不都是为了钱吗?钱咱家里有的是,不用等我死了,你们就都能拿到它,干嘛要一时心急,冒死前去给财主妖精打工?现在好了,钱我是拿到了,但拿到的是棺材钱啊,哈哈哈……”


葫芦小金刚甩手扔了三个金元宝投向三娃的后身,三娃扭头全神贯注的看着朝他飞扑而来的金元宝,伸出双手一并握了下去,三个金元宝分分钟就被他全部拿捏在了手心中。


拿稳了金元宝,三娃便转身轻手轻脚的将它们放在了老爷爷的脚边,道,“老爷爷,也许你并不需要这些钱,但我还是希望你收下,也好不辜负了制作金元宝的小姑娘的一片好心。”


老爷爷置若罔闻,三娃起身就走回到了密密匝匝的七人队伍之中,葫芦娃八人同时走出了屋门,来到了野鬼村的最后两排屋子周围。


野鬼村的最后两排屋子是整个村子里最为格格不入的和谐人家了,他们的屋门也是大开着的,但是屋主却不会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就比例现在,他们正和蔼可亲的站在各家的家门口,手捧一袋米粮笑容满面的向邻居招呼道,“哎!快过来!我们家有米了,你们分一点给你一家老小吃吧!”


邻居感激涕零,再三推脱,道,“使不得!使不得!你自己都已经穷困潦倒了,怎么还能施舍给我这么多米粮?少做你那活菩萨了,顾好自己才是最要紧的。”


送粮的人无所牵挂,道,“哎,这都哪跟哪啊?咱们家是世交,你就此拿着。我这个人啊,就是喜欢助人为乐,你要是还往心里去记,就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见着这两户人家发自内心真诚的互帮互助,葫芦娃心满意足,葫芦小金刚值天值地的伸手抓起了木碗里的五个金元宝,上前不紧不慢地走到了这几位还在互帮互助的邻居面前,连三并四的发给了他们这些金元宝。


拿了金元宝的村民们受宠若惊,连连道谢道,“谢谢小弟弟,我们多亏你照顾了。”


葫芦小金刚有生以来第一次对目前的人世现状笑颜逐开,连带着站在他身后的葫芦兄弟也不约而同地感慨道,“真是难得啊!”“要是整个村子的人都跟他们一样就好了。”“最后一趟趟不亏。”


最终,金元宝全部都被发光了。硕果累累的葫芦娃们感慨万端的回到了小蝴蝶的家里,一回家,小蝴蝶就给他们准备了八把椅子增加在长桌周围,自己与他们同坐着,当头对面,道,“小哥哥们,再过一炷香的时间灵体就来了,到时我会带着你们上街,那会儿你们尽管大开杀戒吧,灵体数量无穷止境,根本不怕杀光了,就没得杀了。”


葫芦小金刚应道,“好,到时一定要准时叫我。”


二娃鞭辟入里,道,“百姓们的问题都出在钱上,因为钱,他们惹来了不少杀身之祸,甚至因此而落在了阴影下。我们要助他们走出阴影,打造起他们的士气,这样才能万无一失的带着他们走出野鬼村。”


“哥哥,这我就不懂你了。”六娃反问道,“在白房子的时候,你就说三哥说白话。可你这个时候又让我们为村民燃起信心,这该从何做起?”


二娃向小蝴蝶问道,“你们这儿有没有妖精?”


小蝴蝶摇头道,“没有。”她又道,“但是如果去土地庙,那里的妖精魂魄倒是一抓一大把。”


葫芦小金刚下定决心,道,“好,那我们便不去杀灵体了。我们就此回到土地庙,逮捕一个妖精的魂魄,把它拉到村里来在全村人的注意下斩首示众。”


二娃首肯心折,道,“嗯,要是让村民们看见自己最害怕的东西死于他们面前,想来他们的情绪也会波涛汹涌的,值得一试。”


剩下的葫芦六兄弟杂然相许,道,“杀妖精!!!杀妖精!!!杀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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