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莓阿糕

只用正史上的话澄清错误观点,扣粉籍退

【葫芦兄弟】跼蹐不安

密密丛丛的双手毫无节制地蜂拥而至在了四娃捧着石剑的手边,同他比肩并起的人探出来的几只手尤为鹤立鸡群,尽管挤在最后面、显然毫无义意的几只手也还在作死马医地分秒必争地朝前方探去。


在周边这遭争先恐后把石剑抢来抢去的战争落尾时,还得是凑到了四娃身前的一名壮汉伸出双手一丝不苟地同时将一边手放置在剑柄上,另一边手紧接着放到剑尖底下,伸手取回怀中,这才让一场轰轰烈烈的人群夺剑战落下帷幕。


人潮望见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石剑此时已经被人取走了,顿时万籁无声,十人九慕的瞧向壮汉手上稳稳当当地捧着的石剑,守口如瓶。


四娃发觉壮汉在拿到剑后一直都在心神专注地低头爱不释手的看着它,千唤万唤道,“你总不至于一直看着这剑吧?就忘了我把剑交给你的目的,你快些用它刺入庙内庙外一共十个妖精的尸身,好把它递给下一个人。如此美差,你怎好意思一个人吞独食呢?”


壮汉半吐半露道,“是……是……”


四娃求端讯末道,“你适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壮汉绝口不道,转身就用自己的身子挤在了密密匝匝的人海之中,一层一层地拨开阻拦在他四周的村民们,急不可及地奔向了乌鸦精的庙内。见着壮汉捧着剑进入了乌鸦精土地庙,对石剑求之不得的村民们当即望尘莫及地鱼贯而入跟着涌进了土地庙里。一时之间,整个庙内都是人满为患,硬生生塞上了六十个人丁。


一众村民们风起泉涌在了庙内,葫芦娃们忽然进入了懒行阶段:他们不打算跟在村民们的身后陪伴他们进去观看捅尸体大戏,也许是因为这种法子的结果不言而喻吧。村民们在用他们送给他们的武器去捅妖精的死尸时,内心绝对是称心快意。捅的不过是尸体,不是活人。他们让百姓们挨个儿捅这些贪官污吏不过是为了展他们的士气,但尽管如此,他们此刻前去观看,那也是分文不值,所以就让他们八个人一齐立于原地静观其变吧。


庙内的场面正应了葫芦娃八人的未卜先知:壮汉举着剑‘扑——’一上一下地在乌鸦精的尸体上捅下、拔出,红殷殷的血液‘扑扑扑——’飞溅在石剑的剑身与他的脚下。壮汉屡试不爽,最后从它的肉体上最后一次拔出了剑,刚想捅进它的脖子后面时。排在他身后的人便横行霸道的伸手夺过了他的手中剑,怒斥道,“你少要贪猥无厌!到我了!”


说罢,这人也举着手中锋利的剑尖‘扑——’深深地捅进了乌鸦精后背已经被四娃捅出了一条缝来的后背心口处,他一捅就是‘扑——’直截了当地捅穿了乌鸦精的整个心脏口,左右扭动,恨入骨髓道,“我叫你让我为你掏心掏肺,我告诉你吧,你的心被我掏没了!”


这人此次一捅就是捅至了一个流连忘返的程度,自从他上手捅尸以后,他便满心满眼只剩下了‘鞭尸泄愤’这四个字,全然把自己捅到一个适当的水准后,就要第一时间将石剑交给守在他身后望眼将穿的其他人的规则抛之脑后,独断专行地深陷如痴如梦之中不可自拔。


最终,还得是站在他身后的人上前同他近身,伸手强行夺过了走火入魔的那人手里的石剑,屡试屡验地挥着剑朝着乌鸦精的身后‘扑扑扑——’一连凌乱无章地划起了疤痕。犬牙交错的刀疤在这人挥剑的那一刻,‘唰唰唰——’划破了乌鸦精穿在身后的衣服,连续十几下过去,乌鸦精原先完好无损的后背霎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挥剑人助手,转身把剑传给了身后的下一位村民,让他走马上任。


村民们鞭尸的流程便是如此反反复复的走马赴任,整整六十个人轮番接过身前任递给自己的石剑,上前对着血肉横飞的乌鸦精尸体就是一遍又一遍尽情狂欢的挥剑在上面乱捅乱砍,毫不介意每当他们挥剑时,‘扑扑扑——’沾染飞溅在他们身上、剑身上的鲜血,一心一意全陷入报仇雪恨当中:既然生前就已经被人践踏的鲜血淋漓,那么死后如若能够破天荒的遇上捅贪官死尸的这等美差事,那么无论鲜血溅多溅少,全都是不值一提!报仇为先!痛快才是无价之宝!


由此,六十个村民带着这种大仇已报的快感,陆陆续续地进入了被葫芦娃剿灭的整整十个土地庙。循环往复的举着血流如注的石剑和他们穿在身上的衣物,一回又一回地捅烂了十个妖精的尸体,所用时间统共为一个时辰之后,他们才会以现在这番无牵无挂、酣畅淋漓的痛快身影,鱼贯而至在了庙外八个葫芦娃的面前,齐聚一团,俯首贴耳。


葫芦娃们见此,就知眼下已然是时机成熟了。因此,葫芦小金刚才会安心定志地对五娃指使道,“五娃,把堵在路尽头的水全给放了。”


五娃明打明敲道,“好。”说罢,仅见他张嘴往街道的尽头大口吸气了起来,滚滚江河刹那间便在他的领导下,浑身井然有序地排成了一条长队,井然有条地被吸入了五娃的大嘴中,直通往他的肚子里。


直到这条路的河水都被五娃一饮而尽后,他这才扭头对准了另一条道路尽头的滔滔洪水张嘴一吸。照猫画虎地将这条街道尽头的洪潦也给一干而尽,整个过程在井井有条排成长队被吞入五娃口中的河流里光阴荏苒,仅仅用了片刻时间后,所有道路都畅通无阻了,五娃便也闭嘴,扭头重新看向了摩肩接踵的六十位村民们,一体知照道,“好了,现在街道的两条路都给我打通了,咱们快些膏车秣马,随后到其他妖精庙里去历兵粟马吧,你们每个人都要出征。”


闻说,密不透风的六十人群立时魂飞胆破,慌手慌脚地转身跟着跑在自己面前的其他百姓阔步向前,直冲向开拓在他们身后的通道前方。但凡人尽管再怎么奔轶绝尘,那也比不过葫芦娃的流星飞电。


惟见葫芦娃向着眼前百姓们鼠窜狼奔的方向迈开大步,石火电光地追了上去,下一秒他们的全身便全都靠近在了密密麻麻的村民群体身后。只见大娃和葫芦小金刚仅仅伸手往村民后身的衣服上一抓,村民的整个身体就全被他俩牢牢地掌握在了手心里。在村民被掌握于这两个葫芦娃的手心之内的那一刻,二人便速战速决地把被自己抓在手里的人给抬起,放置在了他们的双手之上,故技重施地把他们用自己的双手顶在了头顶上。


五娃见状,张嘴‘扑——’喷出一道滔滔洪水一飞冲天在了人千人万的百姓头上,最后大势所趋地直射在了冲在最前头的村民的面前。滚滚江河包绕住了所有村民,横头横脑地一把用自己的身体将六十名村民挡在了自己的身下,强人所难的把他们卷回了葫芦小金刚与大娃的手心之上,一人分一半村民的数量,重峦复嶂在了两个葫芦娃的双手上面,再一次玩起了叠罗汉。


即便如此,于葫芦小金刚跟大娃手上层层叠叠的村民们仍然是集体一齐张皇失措,心胆俱碎道,“不能去!不能去啊!他们会撕了我们的!我们不想再活在他们的阴影底下了啊!葫芦爷别啊!”


二娃推心置腹道,“还请百姓们放心吧!这回带着乡亲们一同作战,为的不过是让乡亲们学会对妖精动手,重拾勇气。作战期间,你们所做的不过是区区在妖精背后捅刀子一活而已,而我们葫芦兄弟和葫芦小金刚则负责与妖精的最多过招。只要乡亲们下手及时,捅的够深,取了妖精的性命不过在顷刻间。我们葫芦娃也有十足的把握,确保百姓们不会受伤,还望百姓们圆了我们葫芦娃的心愿,日后好在身上携带着充沛的气息,随同我们一起出发迷魂殿,步步深入,来到还魂崖,好转世投胎啊!”


闻言,村民们皆是被二娃给说服的服服贴贴,整个惶恐不安的群体全像海上波涛汹涌的水面大浪退散,水平如镜了起来。安生服业地低头望向了底下将他们一窝蜂高高捧起的大娃和葫芦小金刚,拭目以待。


葫芦小金刚抬头看着在他双手之上整齐划一的人眼,观望不前,确定道,“你们这是服了吗?”


村民们话到口边又退化成了犹豫不定,道,“是……吧……”


六娃金石良言道,“既然如此,那便是说好了的。你们跟上了我们,就必须按我们的方法来做,再反悔可就晚了!”


村民们彷徨歧途道,“好……好……吧……”


百姓的这一声声应下来,就代表着葫芦娃得偿所愿了。


葫芦小金刚欣喜若狂,向三娃和四娃交代道,“都听见了吧?百姓们答应随我们一同干戈征战了!三娃!四娃!这下可就要必须麻烦你们快点去庙里供台上因地制宜,制作出六十把石剑交于百姓们,速度要求只快不慢!”


三娃和四娃同声一辞道,“是!”言罢,便见他们齐头并进入了一座座土地庙里面的供台前面,按部就班地四娃站在每一台供台正面张嘴‘扑——’吐水炼化在珞珞如石的石台身上,三娃一如往昔地站在四娃的身侧,对着供台上烧着火的地方抬起一臂,‘砰砰砰——’日行千里地冲着石头雕刻起了石剑的模样。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不到一刻钟的工夫,六十把石剑就在十座庙里的十座供台上纷纷给兄弟俩以手工技术分化出来,完完全全的给合并在了三娃的后背上,由着他负重致远地走出了庙外,四娃紧随其后。因此,三四兄弟二人大事完毕的一幕才这般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了广大村民们的面前,迫使他们再一次望穿秋水。


葫芦小金刚弃旧图新,扭头对大娃道,“罢了,把他们全都放下来吧,我亲自去把妖精拎过来就得了,别再在路上连续不断地难以为继。”


大娃二话没说就‘咻——’把自己的身体缩小至蝼蚁的地步,让原本被他高捧在手上的村民们接连不断地安全着地,你争我夺地爬向了三娃的方向。葫芦小金刚见着大娃的此种方法行之有效,立马范水模山,也一并把自己的身子缩小成蝼蚁,让捧在他双手上面层层叠叠的村民安然着地,随后又爆发了集体百姓合伙匍匐前进、趋之若鹜的第二回合的难看之象。


面临着身前七颠八倒、匍匐而行的百姓们,三娃急忙转身一把甩下了层层叠叠在他背上的六十把剑,‘啪啪啪——’乱七八糟的石剑从天而降。百姓们通通鬼迷心窍,抬头不顾着自己的面部将会被石剑砸落的风险一意孤行地伸手去接从天而下的漫天石剑们,究极石剑‘啪啪啪——’乱七八糟的砸在了他们的身上,百姓们神魂颠倒地伸手取下落在他们身上的石剑,让物体砸落时所引发的疼痛在六十人的肉体上不得要领,不痛不痒地爱抚着自己手中的石剑,全神关注着它们。


葫芦八兄弟泣歧悲染道,“哎!没有自己主观意识的空体啊!”


石剑既已全到了百姓的身上,葫芦小金刚这便‘咻——’变回了自己原来大小的身体,转身双脚一蹦,‘咻——’一跃而起飞往了道路尽头的土地庙前,丁宁告戒道,“我去抓妖精,去去就来,你们谁也不要离开这条街!”


此时闭目塞听的村民们恰到好处的省了看守他们的葫芦兄弟的全部麻烦。


葫芦小金刚一飞冲天在了十座庙别处的一座鱼精土地庙的最上方,只见他干脆利索地挥起双脚‘砰——’当即就把一整个土地庙的天花板给凿出了一个清清楚楚的大窟窿,因天花板的破裂,浑然一体的木板‘砰——’被葫芦小金刚踩在脚下稳稳落在了地板上。在他落地的那一刻,葫芦小金刚一抬头,瞬间直中要害地望见了他此次前来的目标——端坐在神坛上的鱼精土地像。


葫芦小金刚‘咻——’双脚一蹦,瞬时高视阔步地飞向了鱼精像的面前。葫芦小金刚这次仅仅是在鱼精像的身前顿步不前,他要做的事情长远着——他要先把装着鱼精魂魄的石像带回去,放在众人面前才可一道并肩作战。


因此,葫芦小金刚废话不说,伸出双手揽过了鱼精像的脖子。在他将一整个庞大沉重的鱼精像置于怀中时,他赶紧拢着怀里的石像,双脚又是在地面上‘咻——’高高蹦起,全身抱着石像腾空而起,计不旋踵地飞往了天花板上破了的窟窿。


‘砰——’天花板再度因石像的新处撞击断碎木板‘砰砰砰——’四仰八叉于地面,飞出窟窿底下的葫芦小金刚却是万无一失的环着在他胸前的石像,万事亨通地飞向了葫芦兄弟与村民们聚集在一起的街道上,纵身直直落下,紧随着他双腿落地时发出的‘咻——’一声轻响,稳稳当当地带着石像安全落地。


然后,便见葫芦小金刚松开了揽着石像的一只手,换为一掌‘啪——’劈在了石像的心口上,石像‘砰——’粉身碎骨的扑倒在地上仰面朝天,习以为常的套路又来了:藏在石像内部的鱼精化为实体,现出原型怒目而视地摇摆着它的尾巴,游动着它浑身上下鳞萃比栉的千万雨淋,朝毁坏它魂魄安放区的葫芦小金刚大举进攻。


村民们魂不守舍的望着眼前的葫芦娃们,可当他们看到鱼精现世的那一刻,他们当即就被吓得手慌脚乱,哆哆嗦嗦地把自己手里的石剑给塞到了身后,半起身跪下,一动不动地低着头,五色无主,欢呼道,“鱼精土地爷战无不胜!”


葫芦小金刚家常便饭地抬起一拳,‘啪——’狠狠地砸在了鱼精的脸上,鱼精被打的面部浮起一道剧痛而龇牙咧嘴。这还没完,葫芦小金刚第一拳还没落下多久,他又终而复始地抬起拳头,‘砰砰砰——’一手砸完迅速收下又换一手去砸,三翻四复几十拳漂亮砸下,鱼精的脸已然是鼻青脸肿了。


葫芦小金刚抬起一脚‘啪——’踹在了鱼精的脖子上,鱼精当即就被葫芦小金刚司空见惯的操作而踢飞了出去好几米不止,直至拖着它那尾大难掉的身体横飞在地。见此,葫芦小金刚立马转身对村民群体指示道,“你们随便一个人举剑上来!要快!”


闻声,村民们心惊胆战,疾声大呼道,“鱼精土地爷休要听这蛮小子胡言乱语!”


鱼精重整旗鼓,驱动着它的整个庞然大物的肉体对着葫芦小金刚所向无前。葫芦小金刚动如脱兔的抬起一拳‘啪——’在鱼精近身他时砸在了它的嘴上,鱼精被他打的嘴部疼痛无比。葫芦小金刚伸手抓在了它的嘴部两边,奋力一扒,将鱼精的小口扒成了一个能塞人的大口,自己则‘咻——’一声钻进了鱼精的嘴里。


村民们对葫芦娃的信任日落千丈,心惊肉跳地重复道,“鱼精土地爷战无不胜!”


七娃转身跑到了这些村民们的身后,仅见他心急如焚地蹲身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村民们,三令五申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小金刚都已经把这祸害带来这里了,你们不拿着自己的剑冲上去捅它,统统藏起来作甚?我们是来为你们壮胆的,不是来看你们下跪给妖精欢呼的,全都我起来!”


葫芦小金刚在黑不溜秋的鱼精嘴里吐起了火,熊熊烈火‘滋滋滋——’直射在鱼精的舌头上。当温度稍稍升高那么一点时,鱼精顿时就疼得呲牙咧嘴,长大了嘴巴伸出舌头就拿着葫芦小金刚往外面展去。


葫芦小金刚向外面兢兢战战的村民们不壹而三道,“别傻愣着了!我人都在它嘴里面了!你们就这般辜负我吗?”


大娃火烧眉毛地阔步走到了村民的身后,惟见他眼疾手快地伸手抓在了村民藏在身后握着石剑的手,强人为难地握着他的手光明正大的举着剑伸向了鱼精的方向。村民汗流浃背,低声道,“你害死我了!”


大娃毫不迟疑地拉着他,让他自己举着手里的剑,箭步如飞地冲向了还在疼痛难忍的鱼精嘴下的鱼鳞上。村民吓得双目紧闭,心直口快地道,“土地爷有您亲眼所见,拔剑的不是我啊!”


下一秒,大娃就按着村民举剑‘扑——’捅进了鱼精身上的鱼鳞内部,‘扑——’一道鲜血从鱼精身上的伤口处喷涌而出,溅了一整个剑身。村民魄消魂散,毫无疑问道,“我不能活了!”


大娃举着他握着剑的手,往后方一拔,剑拔出了鱼精的体内。随即,他又推着村民的手,‘扑——’捅进了鱼精身上的另一处鱼鳞上,村民仍旧是闭合双目。大娃高声道,“你睁开眼睛仔细看看,这鱼鳞上都是谁?是你们的骨肉血亲啊!”


闻声,村民战战惶惶地睁开了一点眼睛,借着这点狭小的视线,他一览了然了镶嵌在鱼精全身上下不计其数的鳞片上密密匝匝塞满了人民的冤魂,这些成千上万的冤魂,不少都是在座村民的骨肉至亲,更多的则是与他们同病相怜、死后不能投胎、魂魄被鱼精收缴的难民们。


见状,村民咬牙切齿,自己动手拔剑‘扑扑扑——’一反常态地捅向了鱼精的鳞片上,任由鲜血溅满了他手里的石剑,鱼死网破道,“反正已经捅了两刀了,再捅看来也是无伤大体!”


见这名村民受教了,大娃又即刻转身,大步流星地奔向了咫尺之间的满地村民。村民们闻声面前举步生风的踏足声,一时惊慌失色,转身一瘸一拐的拿着一只手里的剑向远方跑去。


七娃东拦西阻道,“你们在干什么?妖精都到门口了,你们还在躲躲藏藏干什么?就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是吗?”


村民们干脆不跑了,手忙脚乱地扔下了自己手里的剑,瑟瑟发抖地趴在地上,抱赃叫屈道,“怨啊!不是我们拿的剑!我们是被逼无奈啊!”


三娃反问道,“你们是不是傻了?手里刚刚还拿着赃物呢,这会儿又一个劲地解释自己不是,你们当它是傻子呢?既然都是要撕破脸皮的,就别再胆战心惊的做人了,快给我起来!”


鱼精浑身上下全被村民捅出了成千上万大大小小的伤疤,葫芦小金刚焦急万分地站在鱼精被迫张开的大嘴里,转身望着村民们仍然是畏葸不前的模样,千呼万唤道,“你们能不能快点!当我能一直顶着它吗?”


人荒马乱之中,一名村民干脆利落地抓起了放在自己脚边的石剑,举着石剑锋利的剑尖,‘扑——’捅入了自己的体内,一时,在他的身上和剑尖上,血花四溅。


二娃唉声叹气道,“哎呀!你们糊涂啊!”说罢,他便跑到了那名自残的村民身前,替他查看伤势。


见状,葫芦小金刚立时大惊失色,他再也顾不得同鱼精周旋了。他直截了当地走进了鱼精的嘴里,倾斜着身,顶着头‘砰砰砰——’直冲鱼精喉间而去。一瞬间‘砰砰砰——’轻轻松松地砸碎了鱼精体内的所有重要器官。随着体内器官的不断流失,鱼精也随之倒在了从自己身上流淌出来的一片血泊之中,一命呜呼。葫芦小金刚随之‘砰——’顶着头飞出了鱼精的肚子里,直接凿开了它身体上的一处飞了出来,无奈地飞回到了跪地乞饶的村民身前,道,“你们一点也不改性,这该叫我怎么办?”


闻言,村民们这才敢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看向了他们面前的场景:鱼精人仰马翻、身体被凿出了一个大洞、一命归西在了血泊之中。


二娃鞭僻向里道,“你们要是一直见了妖精就魂飞魄散的话,你们一辈子也摆脱不了对他们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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