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莓阿糕

只用正史上的话澄清错误观点,扣粉籍退

【葫芦兄弟】鱼肉百姓

讲完,就见葫芦小金刚抓着青年胳膊的手直行朝向建设在六十八人面前左边的新一座土地庙正面抓去,青年凡人的躯体举重若轻地被他抓到了可以直视这座土地庙的方向,与葫芦小金刚背对面站着,葫芦小金刚松手,抬脚‘啪——’重重地踢在了青年的后腰上。


就这么区区一脚,青年的后背就像冲击上了一股推波助澜的冲击。整个身子‘咻——’高飞远走,飞往了葫芦小金刚给他指使的土地庙的正门口上,‘砰——’前半身狠狠地紧贴在了厚重的大门口上,尤有一种皮开肉绽的滋味。


葫芦小金刚军令如山道,“我一会儿再回来看你,就等着你什么时候自己亲手杀了一个妖精,拿着妖精的尸体上交于我,我就冰释前嫌,饶你不死。可你要是一直无从下手,我也不会要你一命归西。只不过你就必须要在土地庙呆到个天荒地老的地步,你敢跑?我警告你,我金刚葫芦娃的四肢可都不是白长的。结局是好是坏,都由你自己一个人慢慢地想吧,我们没时间陪你在这里闲聊。”


威逼利诱以后,葫芦小金刚这才转身面向了身侧万头攒动的百姓和单独站出队伍,刚被封官的指挥使,发号施令道,“从现在开始,就由指挥使领着你们上阵杀敌,命令从我说完的这一刻开始实行。现下,咱们还是老规矩,抄家伙上旁边的新处土地庙里去。”


指挥使语气气壮山河地领命道,“是!”他转身,正视人山人海的五十八百姓群体,拱揖指挥道,“整体队伍听令!向前方右边那座新庙出发!”


五十八人的队伍唯命是从地起步走向了前方身为下一步的目标的土地庙,葫芦娃们跟指挥使皆在百姓已经往前方踏出了第二步时衔尾相属、流星赶月地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催人奋进地一点一点走近了土地庙的方向。


二娃安不忘危,伸手握住了站在自己身旁的六娃的一只手,喁喁私语道,“弟弟,待会儿进了庙还得辛苦你一次了。”


六娃轻言轻语道,“哥哥,这犯不着你来亲口告诉我。小金刚他们总是没能多长几个心眼,迁思回虑就会发现了。指挥使从一开始就是存心不良的,但我也不好意思单单抓着他随同那位村民独自进庙,这般站不住脚的说法来驳回他的职位。且等着我进了庙,隐身躲在他的身旁,等待大战结束,我的手里就铁证如山了。”


二娃群策群力道,“也不知道我说出这番话终究是不是在损我自己,我的能力只限于收集情报,到时他露出马脚,我也能够捅你一起通力合作,事后再提醒小金刚,要任命一个人为高官,就得先查清他的为人,从头到尾都要一丝不苟。”


霎时间,六十八人的战队纷至沓来在了禁闭的蛇精土地庙门前,就见土地庙的门口被用一把门锁牢固地锁上了,展示在大锁底下一道宽阔的钥匙扣明目张胆地在向进入者索取着钥匙。见此,葫芦娃们立马大彻大悟,接着一同哄然大笑道,“哈哈哈!妖精知道我们葫芦娃的存在了,所以它们漏胆了!说出去可真要笑死个人了!”


最靠近门前的葫芦小金刚扬手‘啪——’劈在了门锁上,门锁一分为二‘砰——’砸落于地,露出门锁后面干干净净的两扇门。三娃勇挑重担,一马当先抬起脚‘砰——’踢在了硬梆梆的两扇大门中间,直接给大门的中央用脚凿出了一个大洞,被凿出来的木头则是‘哗啦啦——’一窝风推落在了庙内的大门门口,三娃听到庙内举步生风的声音,即刻从洞中抽出了自己的脚,空出镶嵌在庙门上的缺口供门边人以管窥天。


显为实体的小红蛇精用着她的半个人身急急忙忙地拿着锤子走到了空出了个洞的大门前,将她身子的一部分完完整整的摆在了透过洞口管中窥豹的一行人眼前。指挥使机不可失,举起自己手里的剑尖,毫不迟疑地捅进了洞内蛇精的胸口之上,‘扑——’红焰焰的鲜血又给鲜血淋漓的剑身又加上一步,握剑的指挥使通过剑尖上传来的牢固感,自信不疑地举剑又往小红蛇精已然被剑陷入的胸前又向后推了无数步。


小红蛇精不吭不响地迎接着剑插入她身体里的痛不欲生,直到洞外的指挥使单举着剑一把捅穿了她的身体时,她这才低声细语地呜咽道,“呜……”


指挥使感知自己手中举着的剑尖捅不到肉体了,他坚信不疑,扭头向葫芦娃们嘱咐道,“吐雷!”


葫芦小金刚和四娃不假思索地张嘴冲庙门上‘啪啪啪——’喷起了雷,雷一劈,整扇庙门‘啪——’轰然被劈成了幅所剩无几的模样,庙内的一切与穿于小红蛇精胸前的全部风景毫发毕现。


指挥使当头棒喝道,“野鬼村所有村民都给我上!”喝罢,他便辣手摧花地拔出了穿过小红蛇精胸口的剑。挤挤挨挨的村民们也在此时举着剑绕过葫芦娃们一拥而上,指挥使也在此时举剑‘扑——’刺在了小红蛇精的脖子上,小红蛇精这下就算是没有被他一剑捅穿了整个喉咙,却也直中要害,浩如烟海的鲜血从她的脖间飞流直下,她的面部表情永久僵硬,最后在指挥使将剑从她好看的脖间拔出时,她的尸体麻木倒地,进入了与世长辞的阶段。


八个葫芦娃和指挥使全都疾步如飞地跑到了在神坛前齐聚一堂的村民们的尾部,葫芦小金刚看着面前济济一堂的百姓们,放声让整个群体摩厉以需道,“你们既已全都挤到了妖精面前,那么待会儿我劈碎了石像,你们就一股脑儿地拔剑冲向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妖精,我们在后面协助你们,保准不让你们受到伤害。你们现在就要未雨绸缪了,因为我现在就来吐雷,你们准备好了!”


话音一落,葫芦小金刚就再也不管村民们的心内感受了,我行我素地张嘴‘啪——’吐出一道闪电射在了石像的身上,石像支离破碎在了神坛上,整整四条大红蛇精魂魄破石而出,仅见他们冒出来时,整个身体直接现出化为了半人形出场,他们的手中都一模一样的双手里各自抓着一瓶酒杯和簋,脸上也是千篇一律的怒火万丈。就这般,四蛇在众人枕戈待旦地注视下一齐露出实体,怒不可遏地将手里的酒杯‘砰——’狠狠砸向了六十七人的上方。


四盏酒杯直飞在一众人的头顶上,葫芦小金刚跟四娃眼明手快地张嘴‘啪啪——’两人分别吐出了两道雷射在了四个酒杯当中的其中两个上,飞在空中的酒杯就此四分五裂,‘砰——’爆发出盛在它们瓶里的红酒‘扑——’洒落在了底下一些人的头上,四条大红蛇精拿着最后一只手里举着的簋直冲庙内最后面的葫芦娃们头上横飞而去,在飞往八个娃子的途中,它们的身子蠢笨如猪地先是飞在了五十九村民的头上,给指挥使发现了可乘之机。


二娃千真万确道,“这土地庙里的妖精一个比一个蠢笨如猪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指挥使向村民们领导道,“趁现在!举剑!快!”


村民们鼓起勇气将自己横抓在手里的剑翻了个身,让它们的剑尖瞄准了漂浮在上的四蛇身下,时不我待地用力向上一捅,满地的村民全部精准无误地捅在了四条蛇精的身下,蛇精的身下在陷入了刀尖上时,顿时痛不欲生,鲜血淋漓地喷洒在了插在它们身下的刀尖和持剑者的脸上和手上,迫使他们动弹不得。村民们又是在用刀尖固定住妖精的位置后,举着剑一呵而就地再往上面的蛇精伤口处更深的地方捅去。


伴着刀尖在蛇精体内的更上一层,四蛇肉痛的死去活来,身下血流成河的地步上升成了一个惨绝人寰的高度。然而当这些鲜红的血液滴溅在村民们的身上时,他们的心内却是一层不变的怒火滔天。这点确乎是通情达理:毕竟若是真要论谁流的血最多,此时蛇精流下的不过是最有应得的血。而他们生前的亲人们却都为妖精付出了一辈子的血,到头来还是死在了妖精残虐的血泊之中。妖精有什么资格值得他们原谅?他们的满腔怒火,一旦找到机会发泄起来,那就一定是不可收拾。


刹那间,四条蛇精的身体都给村民手举的刀尖给捅穿了,仅见它们杳无消息地挂在了血流成川的尖刀上,不动声色地垂下头和手中的簋,‘砰——’簋砸在了他们手下一个村民的头上,脑袋受创的村民们头痛欲裂,可他们却无一例外地咬牙坚持了下去,坚持不懈地举剑刺向了天边,高高挂起的四蛇尸体在向庙内的所有百姓更是八个葫芦娃耀武扬威道:百姓们已经可以做到无所畏惧,亲力亲为地手刃自己的仇人了!


葫芦娃们皆大欢喜,欢欣鼓舞道,“好!好!好!杀得好!杀得好!杀得好!”


指挥使心满意足,轻车熟路地向五十八位手举石剑的百姓们发号布令道,“妖精已死,别再让他们的血污染了你们的身上。事不宜迟,你们速速把剑都拔出来放下,我们要速战速决,去往下一座土地庙了。”


听闻指挥使这段神色自诺的话语,八个葫芦娃其中除了二六两个娃以外的所有人全都是一俱荡魂摄魄:指挥使也不过是个刚壮了点胆的普通老百姓,竟然能在眨眼之间就变得这般从容不迫了?这完完全全就仿佛天方夜谭一样令人不敢置信!


然而,指挥使却用他的实际行动把天方夜谭化为了现实:济济万人唯命是听地放下了举在空中的剑,抓好置于手中,转身井然有序地跟着面前的人也包括潜移默化的八个葫芦娃们接二连三地走出了蛇精土地庙。片刻过后,半百人多的队伍群贤毕集在了庙门外。


指挥使对葫芦小金刚毛遂自荐道,“下一间庙里的战争,还望葫芦爷成全让我领着各位乡亲们同妖精一战雌雄的心愿,我必当引领乡亲们马到成功。”


葫芦小金刚答允道,“好,你们快去快回,千万不要伤着了自己。庙里的妖精普遍都是笨头笨脑的,你们只要有胆,就一定能够将它们斩于马下。这一战,你们只要有勇有谋,那就绝对不会有失败的现象发生。”


指挥使必恭必敬道,“葫芦爷所言,我必定铭记于心。”


葫芦小金刚谢天谢地道,“那你们就快些去吧,但是要是出了哪些棘手的状况,一定要第一时间告知与我。”


指挥使打躬作揖,转身带着跟在他身后的五十八百姓们启程向了面前新一处的土地庙,六娃隐身,偷偷跟上了队伍,陪伴着这支由凡人所带领的浩浩荡荡的队伍直径走向了土地庙,心内对指挥使半信不信道,“一听就知道他在花言巧语了,这种质量的,让我不把他是否真的愿意出生入死这一点给搞清楚,我这心里就不可能有一会儿是安稳下来的。”


指挥使领导身后人满为患的队伍鱼贯而进新一处的青蛙精土地庙内部用的速度可谓是白驹过隙,他四蹄生风,踏入庙内的步伐就像是迫不及待般,一忽儿,他便带着后身的五十八人全部进到了庙里。


这一进,他便瞬间原形毕露,自个儿优哉游哉地坐到了土地庙的墙角前,后背紧靠身后的墙壁,陶然自得地翘着自己的二郎腿,指挥若定道,“大战近在眉睫,你们统统做好准备,持剑把摆在神坛上的石像推下来,等那妖精一现身,你们就立刻拔剑捅它个措手不及,这样,妖精就能轻松解决了。你们还不快去办?”


百姓们唯命是从地挤到了神坛前面,扒出双手会聚在石像的身前、身侧、身后三个地方,所有置于石像上的手加起来统共有二十双。二十双手齐心协力共同把石像往底下一抓和推,发力的百姓们齐声道,“呃……啊……”一分钟后,便见笨重的巨石身上个个地方被人挪动,‘砰——’推到了地面上。


石像一倒地,挤在供台周遭的村民们便都二话没说,抽出石剑‘扑扑扑——’周而复始地捅在了石像坚硬的全身上下。指挥使叫道,“那样怎么可能劈的碎?给我干脆一点,用你们的脑袋砸!”


闻言,隐身在指挥使身后的六娃怒火中烧地伸起无形的一拳砸在了他的脑壳上。


百姓们百依百顺地往石像周围跪下了身子,抬着头‘砰砰砰——’接连不断地砸在了石像硬邦邦的身体上,他们给石像磕头的力气力大如牛,每一道头磕下来的声音都是无比清脆。


六娃听和看着磕头的百姓们把头重重砸在石头上的次数,原原本本的尽数算了起来:百姓们磕头的声音不绝于耳,待过了三分钟后,他们已然为石像同时磕下了整整一百个头。在清脆悦耳的磕头声催使之下,他们的头皆是浮肿起了一个大包,而他们身下的石像却还是完好无损。


指挥使压根没有让他们停下来的意思,冷血无情地看着十位百姓们给他用伤害肉体的办法做着分毫不值的事情。


‘砰砰砰——’磕头之声萦绕耳畔,庙外的二娃和葫芦小金刚尽数将这些莫明其妙的声音给收进了耳朵里,待这些密密匝匝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响到了第五百声时,百姓们的额头上的大包愈发变大坚硬。指挥使施命发号道,“头用不了了,用身体其他部位撞,大概撞到头破血流的程度就能够砸开了。”


隐身的六娃闻言双手置在了指挥使的脑袋两侧,使劲狠狠一捏,骂道,“我捏死你个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


百姓们见磕头不行,就都纷纷抬起了头,改用自己瘦骨嶙峋的身子,百顺百依地‘啪啪啪——’从个个部分狠狠地砸在了坚硬无比的石头上:百姓们骨瘦如柴的身子以卵击石在了石头上,每每撞击的一次,他们的身子就会浮肿起骨头撞击巨石的疼痛。


身体撞击石头的声音并不如磕头来的洪亮,但它却依伴着闷声聚集在了百姓们受伤的身体上。他们用自己的身体在石像上东砸西砸的动作进行了一千遍,这一千遍都是一模一样的竭尽全力。所以等他们把所有的闷响全给砸响后,他们的身子也已经是青紫交错了,身上伤痕累累地他们只想歇一会儿再砸。指挥使怒发冲冠道,“你们这帮废物,我说过了要砸至头破血流、皮开肉绽的地步才能够把它砸开,你们看看你们自己,抚心自问自己,你们做到了吗?”


六娃隐着身抬脚‘砰砰砰——’连续不断地踢在了指挥使的臀部上,怨恨道,“只恨我这么打伤不了他,不然就让他现在就试试他所说的,头破血流、皮开肉绽是什么感受!”


身负重伤的村民们歇回了不过十秒的力气,就开始重操旧业。他们顶着自己清晰可见骨头、已经呈现出了一道伤疤的前胸或后背,‘啪啪啪——’撞击在石头上,他们的骨头随着石头的每一次碰撞而承受着剧烈的疼痛,那种痛苦,就像是骨头活生生地撞击在了石头上,现下只差一道‘哐哐当当——’的骨头震动声就能够有声有色地描绘出来了。撞击久了,百姓们突觉,自己满是骨头的身子似乎真的传来了骨头断裂的疼痛,但他们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接着把自己的身体往石头上砸,不能停下。


眼见前胸后背撞击的不成效果,百姓们又都自觉地抬起了脚,‘啪啪啪——’吃力地踢在了石像的身上,每一道使出去的力气仍然是力大无穷。脆弱的腿骨硬生生地撞击在了石头上,仅一下就让百姓们的脚浮起了无比的剧痛,百姓们咬牙隐忍,无休无止地往石像和自己的脚上施着暴,来来回回两百次后,他们的脚上也同样肿起了一个大包,石像则依旧完好无损。


指挥使败兴而归道,“这里的石头你们是砸不开的,随我去另一座庙吧。”


他这一声令下,这才暂时了解了百姓们的肉体之苦。他们起身,随同面前的其他乡亲们,跟随起身走出墙角来到他们最前面,带领着他们走出土地庙的指挥使一同来到了隔壁另一座庙。五十九人走出原来的庙时,他们整体庞大的队型都叫遥遥在望的葫芦娃们给观察的清清楚楚。指挥使却是不拘小节,就这般在七人明亮的眼瞳之中大摇大摆地前行至下一座庙内部,继续开始了他惨无人道的暴行。


五十九人刚进庙,指挥使就急不可耐地道,“你们全给我挤到神坛前,就这么抬着头砸在石像的身上,我就不信了,这样还不能让它倒塌?”


百姓们一窝蜂地聚集在了神坛面前,抬头对准了站在神坛上的蝎子精石像,‘砰砰砰——’循环无端地砸起了头。


百姓们砸头的力度有增无减,六娃于心不忍,闪现到了石像身侧,现身挑眉向石像调衅道,“就这么呆若木鸡的站着,想着你人也是只木鸡吧。”


说罢,蝎子精的魂魄瞬时脱离了石像,六娃隐身不见,满腔怒火的蝎子精只得显出实体站在了石像的面前。百姓们见状,当即二话不说就举起了自己手里的石剑,‘扑扑扑——’在蝎子精身前的所有地方一哄而上,几秒过后,蝎子精的身上就成了刺猬,满身都插满了剑,鲜血‘扑扑扑——’大把大把飞溅而出洒落在了捅他的村民的身上,自己随之靠在了自己的石像上,命丧黄泉了。


百姓们见状,不分先后地拔出了插在蝎子精身上的剑,指挥使先行一步,引领着庙内刚刚拔刀和没拔刀的五十八人走到了下一座庙里。


来到下一座庙里,规矩老套。指挥使下令百姓们站在供台底下抬着头继续敲打着石头,胜券在握道,“前面都是这么做才把妖精叫出来的,这次你们砸的再狠一点,胜利也就会再次光临了。”


百姓们没完没了地抬头‘砰砰砰——’砸在硬梆梆的石头上,这已经是他们反复伤害自己肉体的第九百次了,他们头上原有的包愈发肿大,他们见自己一直用额头循环砸石像的那块地疼痛到不得再砸,他们便又换了个地,反反覆覆地用额上完好的地方接替了头上头痛欲裂的那块地,循环不息地砸向了迫害他们肉体多时的石头。


往后六娃再也没有选择帮助过百姓们了,因为他知道:即便他再像第一次出手时再次帮助了百姓们,指挥使还是会让他们不加节制地每进一座庙就砸上百遍头。这些都是如今暂不能现身的他没法改变的,他此时跟踪指挥使来到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他的罪名坐实,他要是因为感情而误了大事,那就铁定是功亏一篑。如此,他再也不能够解决了百姓的祸害,分文用也没有。要出手,还要等时机,等一个葫芦小金刚冲进来的时机再动手。


百姓们皮开肉绽地倒在了石像上,指挥使一见他们又歇下了,开始计时,道,“给你们歇息二十秒钟,之后给我继续砸,狠狠地砸!”


百姓们头痛欲裂,询问道,“难不成,我们就不能变法,不要以这般折损肉体的办法来砸出妖精吗?”


指挥使不管不顾道,“那是你们自己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干系?这可都是为葫芦娃办事,他们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呃,或者用更准确的说法来说,他们就是向你们施压的恶鬼。有恶鬼在,你们敢不豁出自己的肉体去砸开石头吗?我这不也是被逼无奈吗?”


闻言,百姓们生不如死,叫苦连天道,“哎呦,葫芦娃?葫芦娃你害我们皮开肉绽、头破血流,你们这跟那群无恶不作的妖精有什么区别啊!你们就是另一种妖精!天呐!快来道天雷,帮我们劈死他们吧,我们求您了玉皇大帝!”


百姓们的诉苦之声一清二楚地传入了庙外的二娃与葫芦小金刚的耳朵里,瞬间,他们全都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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