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莓阿糕

只用正史上的话澄清错误观点,扣粉籍退

【葫芦兄弟】唇枪舌剑

葫芦六兄弟和葫芦小金刚闻讯俱是一众莫明其妙,在困惑的催使下七个异曲同工的疑惑速即萌生在他们各自的脑袋里:怎么了???他居然问他们怎么了???素来葫芦娃不都是不言而喻的吗?他们在他说明计划的时候万马齐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哥哥们给予他的尊重,知道他的计划也可能是个有用的计划,索性耐心把他所言从头到尾都听完再反复推敲。他之前不是一贯达地知根吗?怎么这会儿他一整个皮肤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着就是全部变黑的样子了就跟他们兄弟七人舐皮论骨了???简直就是两个词才能来形容他们这群困惑不解的兄弟们此时此刻的心情了:荒诞不经和目瞪口呆!


二娃惴惴不安道,“弟弟,你脑子没昏吧?”


七娃张口欲要反驳,就闻葫芦小金刚别置一喙道,“你自己难道就不会回顾一下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谬想天开的糊涂话?!”


七娃大言不惭道,“你就光顾着骂我了,你难道也不能想想产生在你自己身上的原因吗?我能说出没有领导指引自行寻路的方法就绝不是画蛇添足,你们静静听我分析这其中的益好不好?”


七个葫芦娃纷纷投给了七娃一个计行言听的眼神,自己也一同做出了在七娃讲话时不言不语的实际活动,就是为了期盼着能找到七娃即将说出口来的益,看看他们的小弟究竟是不是受到皮肤黑化的影响而成了卖药的葫芦故弄玄虚了。


七娃侃侃而谈道,“没有领导自行探索于我们现在而言确实还隔着一定的困难,但是我们不能肯定领导就是头脑清醒、足智多谋的人——别人是靠不住的,万事想要做成只能凭自己的努力来达成。我想我说到这儿来,你们就一定会用我们每次单独对抗妖精全部一败涂地的事例来压我,但我们兄弟出生入死,与妖精当道撅坑少说也是饱经世故了,任何一个精明强干的干部都是从逆境和恶势力的压迫下依着他自己百折不挠的顽强精神一步步强化而来的,我们身上不正好都不约而同地存在着那种坚强的意志和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吗?


“强人的成功全都离不开这两样东西,最重要的一点昭然若揭,他们在绝望痛苦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一人能帮助他们脱离险境,是他们自己不甘堕落、迎刃而上,最终取得否极泰来的成果,我们现在都需要这四个字。既然如此,我们就相当于胜券在握,何苦受于惴惴不安的心境、后台老板驴前马后的支配、一直不思进取呢?你们心中只需要一个信念——认为我自己可以,我能够一步步改正成人人所求的那种精英,你们尽管把精英饱经风霜的处境代入到此刻我们四面八方星罗棋布的星星身上,它们难道就不像一手遮天的恶人吗?莫非我们的处境就真的不如备受打压的时精英以前的时候吗?那我们为什么要在这个最佳时机里坐以待毙呢?


“你们之中或许有人分明在我刚开口的时间里就已经神领意得了,但是苦于爷爷说我们兄弟一伙人必须要团结一心才能取胜,你们认同我的人即便是跃跃欲试也恐怕违背了他老人家嘱咐给我们的一番话……不对,我们现在按照我的想法,让我们不谋而同。各奔东西,直到我们硕果累累的时候再满载而归,你们只管独身一人在星星内部、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灾祸的逆境里夹缝求生,这样的自强手段恰恰对应了我们坚韧不拔的性格,岂不美哉?而领导,只会限制他人的行动,这一点你们都应该有目共睹。”


葫芦小金刚追问道,“那弊呢?你就打算说一堆白话来蛊惑人心吗?凡事都有两面性,要是我们听不到弊,如何领悟到你所设的法子里的精妙绝伦之处?你这样又能够如何人望所归呢?你要知道,空白的话即使你现下说的再怎么滔滔不绝,我们一帮人也还是照样心谤腹非的,这也恰恰说明了你想入非非、不切实际!”


七娃毫无疑义,回答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案例,只要有心,每个人都能做得到。”他又同葫芦小金刚质问道,“因此你说的弊在何处?你倒是说出来啊。”


葫芦小金刚振聋发聩道,“精英的成功还要看个人的自身能力呢!你自己中了妖精的多少次招还是不知悔改你自己心里跟块明镜似的!自行解决?你觉得你现在自己有这个能力吗?夹缝求生?在哪里?就在我们身旁一无所知的星星里?你倒是确保自己不会中招以此一步错步步错,你自己是个什么实力和头脑你自己还不清楚?你到底是初生牛犊,你想入非非无非就是白白送死,经历了那么多事,你自己对自己几斤两就应该心知肚明。”他呐喊道,“你给我清醒一点!”


七娃据理力争道,“你看看,你看看!你身为我们兄弟七人的领导,这么快就恼羞成怒了。你指责我的说辞站不住脚,但你却不愿意往自己身上找错处,我们纵使需要领导人,也绝对得是一位从善如流的谦谦君子。你自个儿达到谦谦君子的所有准则了吗?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你又有什么资格顶着你身上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后台老板的名号拦截我们大器晚成的路呢?你也是时候要好好反思、懂得进取了,相信我,听了我的话后,你们必定是受益匪浅。”


葫芦小金刚不可辩驳道,“哪家的规定君子必须要温润儒雅?!正是因为我是你们的领导,所以我才不可能采用你那异想天开的想法!为什么还需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吗?你的说辞都已经漏洞百出了,靠自己也要分处境,我们要对付的妖精是只老狐狸,而我们不过是头未经处事的牛犊。牛犊和老狐狸不用主动打一架这效果就已然一望而知了,显然众寡迥异。尤其是你!你只要能上场打架,就没有一次不用你那宝葫芦,你以往的战斗力都是葫芦赐予的,而你自己却是半分经验也没有,现如今你失去了你的法宝,可想而知你在那之后有多少次是单手跟妖精打的了?你说出这番话来,还不是脑子又给妖精用迷魂汤洗了一遍吗?!”


七娃立马上演了京剧变脸,豁然心平气和地劝道,“哎哎哎,你先冷静一下。说话那么大声,肝估计都要被你自己给气炸了。现下不是争执的时候,你……”他认识到葫芦小金刚坚持己见的个性,半途而废道,“唉,与你说了你也是冥顽不灵,我还倒不如找别人谈话呢。”


这一刻,六娃切身体会到了七娃的说变就变的孙猴子式变脸,灵光乍现地联想到了金蛇夫人身上,一想到金蛇夫人当年哄骗他那三个哥哥时的佛口蛇心如今竟如七娃如出一辙,立时轻声对比道,“哼,可真像。”


七娃另起炉灶,扭头面向葫芦兄弟们,他先是对六娃方才所言忐忑不定,刨根问底道,“哥哥,你适才在说什么像呢?细讲来给我听听。”说出这段话时,七娃体内被外来势力污染了成了半黑半恶的心脏干净的另一半在他内心世界里幕后指点道,“奇怪了,我明明没有做错啊,怎么会有一种坐立难安的感受?我又为什么要追问哥哥,他不会怀疑我是妖精变的啊。”


六娃绝口不道,只顾一股脑地仔细端详着七娃的整个身体,漫不经心地开脱道,“说你像你还能想到哪边去?我可不愿意告诉你,你自己琢磨去吧。”调查途中,他对七娃从头到脚黑不溜秋的皮肤颜色察觉到了风吹草动,但夜空中的黑暗团团遮盖着七娃的全身上下,停在七娃身后的硕大星星也刻意把从它身上照射下来的光芒转移到了其他葫芦娃的眼眶里,使他们任何一人都分不清七娃在身体上的变化:他那黑黢黢的皮肤颜色覆盖在黑夜中,看着像黑夜掩盖的,又好似本来就在皮肤上,完全令人雾里看花,一直专心致志查看便一直扑朔迷离。六娃在盯着七娃全身的从头到尾之后就已经受到了妖精之物的反射,眼眶被盯得像突然之间视力下降了好几十倍般影影绰绰。


七娃不是瞎子,向久久盯着他身体挪不开眼的六娃叫唤道,“哥哥,都什么时候你能不能别再发呆了,我们要说要紧事啊!”


六娃眼眶眇眇忽忽之际,反抗道,“你不让我看是吧?那我还非要看了。”他朝二娃叫道,“哥哥,你也陪着我一起看弟弟,他是不是身上有什么问题,人都变成翻版的妖精了。”


七娃看都不看一眼此时转眼把注意力全都积极会聚在自个儿全身上下的二娃,径自言归正传道,“个体自由则行为自由,行为自由就意味着个人创造的机会越多,创造的机会多了,就能开辟出愈来愈多的阳光大道。我们就应该做出这一点,一意孤行跟着他人在步履维艰的世界里走下去,不仅到头来一生只能做一件事,还大有可能心劳日拙。我们在眼前的逆境中我们图的是什么?不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快’字吗?独立创造就是最好的选择,团结起来也不大可能一德一心,人的思想都是会随着事情的发展而变化的,如果等到我们全都话不投机却仍固执地要合为一体的时候,妖精早早就打开锦囊把我们放进炼丹炉里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们一定得好好听听啊。”


四娃一反其道道,“弟弟,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但是要我们不结合在一起各自为战这怎么像话?你还反对爷爷的嘱托,可爷爷说的就是正道啊。齐心协力才是正道,你却叫我们各行其是,你可不要忘了我们兄弟之间说好要齐心协力的誓言呀!没有团结,那我们这兄弟诞生来还有什么意义?”


七娃冷若冰霜,道,“那是咱们以前的誓言了,如今看来并不重要,我正是为兄弟们着想才会出此下策。哥哥们事到如今还不明白吗?我既是破天荒的与你们毁冠裂裳,那就定是为你们的益处铺路啊。”


大娃勃然变色。五娃首个忍无可忍,反问道,“弟弟,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什么叫做不重要,你以前不是同我们一样最注重团结一心四字了吗?怎地今日你就跟唱戏一样说变就变,试问你平日里的乖巧听话都上哪儿去了?”


七娃从容不迫,道,“那是你以为的我变了,实际上我一点儿没变,是你们不懂得变通,你们都应该迷途知返,而不是在这里花费众多时间与我争辩。试问你们这样做有意思吗?”


三娃反驳道,“弟弟,这事真是你不对。是你错在先的,兄弟们对你好声好气的,你不思悔改,甚至还义正辞严地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叛党话,你自己在指责别人的同时就不会觉得良心痛吗?”


七娃道,“什么良心不良心的,哥哥,你就别再把话题扯远了,言归正传吧!”


“哼!”四娃气壮理直地道,“如果你言归正传就是背叛群体的话,那我们兄弟几人宁可充耳不闻,也不要不知廉耻的众叛亲离!”大娃面上横眉怒目的神色象征着他此时的怒气更上一层楼。


七娃振振有词道,“众叛亲离又不是这么用的,你们成日一口一个团结,一口一个跟着掌控者走,就不能自己求生,我好意警醒你们,你们却对我恶语相向。如此,我也没必要留在这里跟你们大吵大闹了。”他转身,宣誓道,“我自求生路去!”


二娃喝道,“无理取闹!外面有多危险你还不清楚吗?兄弟们都到如今这般田地了,你就不能别闹了吗?”


七娃往众人后方排山倒海的金星缓缓踏出双脚迈出了简短的三两步,坚持道,“我没闹!要是你们都不信的话,我就必须要坚持自己的正道!”


四娃和五娃急忙如出一口地劝阻道,“弟弟!你怎么成这样了?你不能去啊!”


争执的几人最后一根稻草正是被七娃往外边迈出的这么几步给彻底引燃的,特别是大娃,他从七娃无缘无故皮肤变黑、掀起一阵内讧之时面上就早已是怒形于色。再引起众怒的争执话反复再来几遍,这便成功让大娃身上的怒火一步步从岌岌可危进化为了一点就燃的程度。仅闻他大声疾呼,道,“荒唐!”


才转身不到多久的七娃听闻这般暴跳如雷的声响,黑了一半的心霎时侵扰的他惊魂未定,而另一半尚处于干净的心也不甘落后,他心内反思道,“哥哥们都生气了,我的言论是不是真有点过分?不然也不至于引发成这番田地啊。”


四娃激励道,“大哥,你骂的正好,你来说说弟弟吧,他终归成了什么样了?居然跟上回一样,舍得与我们坏植散群,再在我们刚刚争执起来,我倒真觉得,我们眼前的这个弟弟根本就不像我们轻车熟路的那个人。”


大娃强压下内心世界里的滔滔怒火,心平气和地对七娃下令道,“你给我把身转过来,面对着我。”


七娃转身,百感交集地直视着大娃。在他满腔恐惧的影响下,他的心内又发出质疑,道,“我什么时候胆子变那么小了?被人吼了一句就连魂也吓飞了?这不可能啊。”


大娃单刀直入,向七娃和四娃以及五娃一概指责道,“看看你们的样子!像话吗?第一个是七弟无事生非在兄弟们之中掀起内讧的开端,再然后是四弟和五弟弄巧成拙,硬生生地把这十万火急的时刻演变成了吵架战场,你们以为这样无休无止地吵下去就有用吗?你们只是在为自己出一口气而已!那么团体利益在你们眼里又算几斤几两?这点你们全都擅行不顾!”


闻言,三个葫芦娃豁然开朗,心底涌起了一阵后悔的情感,七娃更是在心内一半自以为是和一半的扪心自问中百端交集道,“怎么我的心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我分明记得我曾经向来情感简单,是开心和难过亦或是无感全都是一目了然,怎么会遇上这种难过和无感两类情绪混合在一起的情况?现在我的心里又难受又不觉得自己有错,我想了大半天,我终究在想什么?”


大娃单挑着七娃切入正题道,“你的誓言都忘了吗?说变就变,我们这又不是过家家,哪容得你变化多端掀起内讧?要真是一句玩笑话倒也罢了,毕竟无足轻重。可你说出的那句‘这回无论妖精给我灌输什么思想,我都会永远记得,我是你们的一员’是在什么情况下脱口而出的你还记得吗?”一说到这,大娃立即疾言厉色,重点道,“这不是过家家!我们是出生入死啊!当初你跟着兄弟们在战火中相互扶持的日子望你还记得,我们兄弟的情义这是一般人都能够比拟的吗?这不能!你不是一般人,你打从一出生起就被安上了降妖除魔、兄弟齐心的任务,如若现在你连你最基本的任务都早已忘却了,你当有何颜面立足于世?!”


七娃挑重字眼,回想道,“这回无论妖精给我灌输什么思想,我都会永远记得,我是你们的一员……”这句话就宛如有使人良心发现的功能一般,一旦回顾这便让七娃那颗半黑半净的内心无法自拔地掀起了一阵波涛汹涌的悔恨交加之情,他的脑海里塞满了过往和哥哥们出生入死的种种画面,他的耳边无声地回荡着他老生常谈的兄弟团结的誓言,两样于黑心肝而言无疑是致命的打击的握瑜怀瑾之德相交冲击在七娃体内半黑的心脏上,最终到底是七娃与生俱来的天真烂漫唤醒了他所有的良知。只见他眼眶泛起了点点泪珠,轻声哽咽着道,“我……我罪该万死……我就是个说变就变的白眼狼……我对不起你们……”


面对七娃行为的这般大起大落,葫芦小金刚立刻就笃定了七娃定是受人掌控。他当即毫不犹豫地踏步上前走到了七娃身前,伸出双手就搭在了七娃的双肩上,抓着泪流满面的七娃就大大方方地低头探眼朝他身后观察而出。这一望,他便果真看到了系在七娃腰上黑漆古的宝葫芦,这一确定后,惟见葫芦小金刚瞬时勃然大怒,骂道,“好啊!好你个布袋里装菱角——出嘴不出身的祸害!跑来这儿侵害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身躯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我这就砍了你!”


七娃揪心绞痛地伸出双手搭在自己的脑袋两侧,闭着眼泪汪汪的双眼就带着他的头站在原地地动山摇。葫芦小金刚没管他这种行为,直截了当地从七娃的一边肩上收回了一只手,随即又伸这只刚被收回没多久的手来瞄准了黑葫芦,‘啪——’手起刀落一声,黑葫芦当即被葫芦小金刚劈成了两半,与系在七娃腰间上的绳子分裂瓦解,带着满身碎片义无反顾地‘啪啪啪——’零七八散地散落满地。七娃也在黑葫芦破碎的那一刻恢复了心性:只见他的皮肤以白驹过隙的速度迅速变白,他那颗黑了一半的心也开始飞快褪出了黑色的那一部分,黑色的褪色不容争辩,这就是七娃恢复本性的象征。


解决完黑葫芦后,葫芦小金刚将搭在七娃肩上和后面的两只手通通给收了回来,转身面向葫芦六兄弟,道,“大家不用再起争执了,七娃刚刚的一反常态仍然是妖精在暗中作祟,以便坏咱们兄弟情义,她想让我们分裂瓦解,但可惜了。七娃并非无情无义之人,恰恰相反,他的心比他们妖精都单纯,妖精妄想用外来不明物来占领七娃的心,这一点还嫩着呢。”


六娃道,“对对对!我一直觉得弟弟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皮肤也黑了,害我盯着他那么久,果真如此!”


七娃追悔莫及,道,“哥哥们,对不起……对不起……说到底还是我太嫩了,随随便便就让妖精占据了我的内心,我还说什么……要与你们团结一心,害得兄弟们在这么十万火急的情况下还为了我的无稽之谈而大吵一架……我……我没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二娃心痛道,“弟弟!你又在说什么?你本来就跟寻常人一样啊,不过是受了妖精的迫害,以你的实力,中招完完全全就是在情理之中,既然都是妖精下的圈套,那我们又怎么能因此而责怪你?哥哥们可从来都是把你放在心尖上的啊。”


葫芦小金刚打断道,“现在不是煽情和后悔的时候了。”


闻言,葫芦兄弟双双抬眼看向了葫芦小金刚。


葫芦小金刚在周围的一片众目共视下,抬头望向了漆黑一团的长空,直来直去,道,“正如你们之前说的那般,星星所给予的方案全都是包藏祸心,不过这也便给了我一个好灵感。我们何不如等着妖精打开锦囊,趁着锦囊里变出武器的瞬间,一并爬到武器身上,跟随着它一同飞出去呢?”


闻言,葫芦兄弟俱是一片如壶灌顶,接二连三地道,“对啊,妖精都会在锦囊里变出法宝的,这也算得上另一种意义的打开锦囊了,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二娃道,“不过武器在囊内变出时都会物体的身上带着一道猛烈暴风,如若我们要爬上去,只怕胜算不大,但是……这样就更有挑战性来!”


葫芦小金刚鼓舞士气,道,“没错,所以,我们便安安静静地坐在囊内,等待着妖精把这么一个大好时机毫无顾虑地交给我们,以供我们利用她,一帆风顺的逃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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