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莓阿糕

只用正史上的话澄清错误观点,扣粉籍退

【葫芦兄弟】以绝后患

两个葫芦娃一旦发现了诸如此类于他们的名声会造成百孔千疮的天大言论,当下二话没说便马不解鞍的冲向了声音传播的所在地——狗精土地庙。并在二人起步奔驰前,二娃刻不容缓地向自己呆在的三五成群的五个兄弟讲述起了祸从天降,心直口快地道,“你们都快些跑去土地庙,指挥使正在庙里向百姓们捏造我们的罪名,眼下一些乡亲们都信了,刚脱口而出要我们天打雷劈。事情既已迫在眉睫了,那我们就要快些赶过去快刀斩乱麻才能有回天之力啊。”


闻说,葫芦五兄弟速即晴天霹雳,快言快语道,“什么?!”震惊过后,六人就加入了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的葫芦小金刚面朝土地庙大步流星的阵队,一路快步流星的冲向了此时五十九人聚集在一块儿的土地庙前。


庙内,百姓们叫苦不迭地往石像上‘砰砰砰——’磕下了又一百个响头,边砸边道,“再这么砸下去,我头就得换了!”“说好的让咱们老百姓享福,一开始我还真的智障的抱有期望,现在咱只想一头撞死我自己。”“原形败露又有什么用?咱们老百姓还是那么苦。”


与此同时,闪现在老百姓所砸的石像前的六娃飞速地现了身,只见他短促的用自己的额头‘砰——’迎接了身前村民的一磕,他的脑袋被砸的涌起了一股剧痛,但他在那之后便默默无闻地隐了身。再每隔村民毫无意识地往石头上磕头时现身,一下又一下地迎接着村民的一磕。来来往往下去,他跟村民的额头全都浮肿起了大包,可他却是一心为了村民的疼痛减轻着想,纵然他自己会被他们砸的满头大包,但他依旧是永恒的无怨无悔。心内焉知非福道,“牺牲我一个脑袋就可以保住乡亲们的脑袋的话,这笔买卖还是值的!我只需要撑到兄弟们和小金刚赶来就好了。”


无巧不成书,庙外的七人迈着步履如飞的跑步方式,急急忙忙地冲刺到了没有门、完全向外敞开的土地庙入口前。身先士卒的葫芦小金刚大喝一声,道,“呔!哪个类似妖精的畜生在庙里兴风作浪!”


闻言,整座庙里的五十九人一统惊慌失措,靠在墙角处的指挥使一时兢兢战战,转身就把自己的头深埋在了墙里,浑身瑟瑟发抖。蒙在鼓里的村民们面对这等飞来横祸,立马沉默寡言,兢兢业业地往石像上磕起了头。


葫芦小金刚朝自残的村民们令不虚行道,“不许再磕了!”


闻声,村民们令行禁止地抬起了自己满头大包的脑袋,退步朝石像旁边的两侧四分五落。六娃瞬移到了指挥使的身后,现身,猛地抬脚‘啪——’踢在了胆战心惊的指挥使的臀部上,叱咤风云道,“你这等畜生,前面装的那么好看,竟只是为了实现你的长久之计。可惜你终归不过是个凡夫俗子,能奈我这个擅于隐身跟踪的葫芦爷怎样?”


葫芦小金刚转身正视了正被六娃挤到墙角的指挥使,忽而不能自已。惟见他抬起了一条腿,行步如飞地冲向了指挥使。当他一脚踢在指挥使的身上时,指挥使纵身便‘砰——’整个人镶嵌在了墙角的墙壁上,他靠在墙上的部分全都由于葫芦小金刚下手太狠而崩塌地四分五裂,连带着他整个身体凹进了墙壁里。这一整套流程中,指挥使的身侧和后背皆都前后受到了一次巨创。受伤后,他一如既往地恢复来以往作为普通民众时的那种沉默不语的状况。


葫芦小金刚上前与他近身,抬脚‘砰砰砰——’得寸入尺地踢在了指挥使的前胸上,他每一脚踢下去的力度全都是力大无比,接连几十脚下来,指挥使的前胸上遍体鳞伤。葫芦小金刚一刻不停地反复踢着他的前身褒善贬恶道,“你让百姓们给你磕了几千个头,我就代他们送你几千踢脚!”


葫芦小金刚踢着指挥使的进度跟着由他身上不待蓍龟的怒气重霄重叠在了一起,他脚下的踢人力度愈发狠厉,让村民们和葫芦娃们都是赏心悦目,葫芦娃们一连赞不绝口道,“好!好!好!”


葫芦小金刚怒气冲天,毒手尊拳的同时又对指挥使怒吼道,“枉我对你一片信任!你的良心就是被妖精吃掉了!从你生前就带到地里。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也是天下苍生中的一员?你跟妖精早就命定好了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你学什么不好学妖精?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二娃转身望向了站在神坛两边四分五剖的人群,同一打拱作揖,深感歉意道,“对不住,乡亲们,令你们受苦了。”


五十八位村民诚惶诚恐地看向二娃,即便他刚才真诚地向他们行礼致歉了,他们也无法感同身受到二娃对他们的真情实感,只一个劲儿地用千篇一律的望而生畏的神色紧紧盯着二娃的从头到脚,就是不能改变分毫。


二娃庄严宣布道,“百姓们既已受伤,那在短时间之内的杀妖计划就先告一段落。就此让我们八兄弟领着乡亲们回村把伤疗好了,以后的事情,一切全都推迟到以后再完成。”他扭头看向了葫芦小金刚,设身处地地为村民们着想道,“到底百姓们身上带着伤,我们如此强迫他们继续走下去,多多少少就再也跟合情合理沾不上边了。小金刚,你看这事能否就按我说的答应下来?”


葫芦小金刚踢指挥使踢至了不可开交的地步,道,“你们不用问我了,你们自己先走,我今天势必就要耗在这里,把这个贪官污吏欠百姓们的肉体损伤全都给补上,到野鬼村里了再同你们汇合。”


闻言,百姓们通通得偿所愿。鳌头独占的七个葫芦娃领航走出了土地庙,一片散沙的村民蜂屯蚁聚,陪同葫芦兄弟径直走出了庙外,看着葫芦娃信守承诺地领着他们一路前往向了野鬼村的方向,内心畏惧依旧如故。


仅过了片刻,六十五人便完完全全地身陷在了漫无边际的长路上,他们的左右两侧依然是连三并四的土地庙和满大街跪拜游走的鬼魂们,周遭的环境一如往常地鸦雀无声。出了庙后,给葫芦兄弟引路的光源就只剩下了四娃燃在手里的火光,火光笼罩在了他们七人的四面八方,七人通过这道光源为身后的村民们引路。


二娃特意不去看身后的百姓们,就这么背对着他们求端讯末道,“乡亲们触目惊心的杀了那么多的妖精,至今,手里握着剑还会害怕的下不去手吗?”


村民们唯唯连声道,“不会了。”“不会了……”


二娃刨根问底道,“那要是之后我们带着你们去往迷魂殿以后,亲眼所见了里面各种心惊胆战的场景和妖精,乡亲们可否有信心,不会再满心满眼地给妖精下跪?”


村民们呢喃细语道,“不会怕了,但我们不敢下手。”


二娃诚心敬意地问道,“你们相信我们吗?就单拿小金刚,大哥和我三弟来说,他们个个都是勇猛高强,只要他们承诺了会保护好你们,他们就绝不会反悔,铁心铁意地一路护你们周全,现在我只需要问,你们可否能做到无所畏忌地站在我们兄弟的身后,经历路上的所有大风大浪,最终得偿所愿?”


村民们不容置疑地道,“信得到,做得到。”“信……”


二娃温文尔雅道,“你们不用把我们当成你们的上官,我们不是,我们就是一帮有着法力,也算作老百姓的人。你们对我们说话更是不用谨小慎微,我们的气和动手,永远只会使在人渣的身上,而不是你们。”


百姓们难以言表,相顾无言地禁了声。


“让我来猜猜,”二娃明知故问道,“你们怕我们,是不是因为指挥使跟你们说的话?他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你们想要原因的话,我现在就给你们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村民们目目相觑地望向队伍最前排的二娃,心里绝对不是想要得知二娃的答案,而是没法奈何,只能强行听下去。


二娃澈底澄清道,“我们一开始就是不打算强逼你们走出妖精的恐惧之中的,你们仔细想想,我们刚开始实行计划时对你们不都是好言好语相劝吗?何况我们在把蛇精尸体扔到村里前,我们就已经受人嘱托拿着金元宝在每家每户拜访过了,各位乡亲们家里的情况我们一律心明眼亮。你们都是沉浸于恐惧之中无法自拔,任由我们再怎么劝也是以水洗水。我们没办法,把你们抬到了土地庙来。可在事先,大哥也是同你们道过歉的。事后,我两个弟弟又喋喋不休地跟在你们身后道了歉。我们真的是无计可施才会出此下策。


“你们的恐惧过于强大,我们要想让你们尽快克服这一点,就必须用强制性的手段练起你们的胆子。你们回顾一下,你们刚开始尝试着举剑捅妖时,别说是举剑了,剑你们哪里敢拿出来啊?不就是怕引火上身吗?可当我们强迫你们举剑刺向妖精时,你们起初是害怕,随即慢慢地就敢飞快地拔剑捅妖了。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受到激励的成果,你们都想转世投胎,我们并非是有意想要把你们推进火坑,而是真的要教会你们迎刃而上。如今,你们做到了这一点,实是最应该庆幸你们自己,又有了我们八兄弟保护你们,以后一路冲往阴间的最后七条路,不就能如愿以偿吗?这个时候,你们还会一直以为,自己的命到死了也不能站出来,堂堂正正地反抗妖精吗?”


二娃的话到这里就圆满结束了,这番话听下来后,百姓们不言不语,心若止水。良久走下去,才让这群把二娃的话当成了耳旁风长久的村民们忆苦思甜。在他们把二娃的话理解的透彻了后,他们又是感慨万千,只是全都只字不提,安安静静地走在专心带路的葫芦兄弟身后,看着他们一步步从铺设在满条街两侧的土地庙走到了黄泉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仍然停于土地庙的葫芦小金刚这会儿终于缓缓收回了自己的脚,被他踢在墙壁上的指挥使前胸皮开肉绽,显眼的伤疤密密层层地浮肿在他的肉体上。指挥使从始至终都保持着绝口不提的状态,只是半三不四地靠在墙上,自觉自愿地听天由命。


刚好,葫芦小金刚结束了以直报怨,秋后算账道,“你真应该感到幸运,你这才逼了百姓们替你走了两趟庙,且一个妖精都没召唤出来。可你让百姓们每进一间庙,就让他们把头磕的头破血流这一点,我照样也可以充作你命旁人去杀妖,而作为指挥使的你却坐享其成。我要把你扔去跟那名青年一样的庙,让你俩互帮互助,亲手了解了那里的妖精性命。”他恫疑虚喝道,“你胆敢再偷奸取巧试一试,我保证下一次就让你拿着剑,直截了当地扔到妖精面前。不你一人单手杀了它,你这辈子也别想离开土地庙。”


指挥使颤颤巍巍地走下了紧紧贴着他全身的土地庙,由葫芦小金刚伸出双手抓在了他的身子两侧,轻盈盈地将他整个人举到了自己的双手之上,转身电掣风驰地走出了土地庙,步履匆匆地赶往了青年被他投置在内的河马精土地庙前方。


河马精土地庙与他们离开时的那座庙近在眉睫,葫芦小金刚举着手上的指挥使出门转身走了不过眨眼间的十五秒以后,就见蹲在合二为一的庙门面前的青年双手扒在了门前的地底上,无所作为地用一只空手和一只握着剑的手扒出了地面上三三两两的泥土,泪流满面道,“呜呜呜……”


葫芦小金刚双手往庙门前大力一挥,置于他双手手掌顶上的指挥使向前一飞,‘咻——’他的身子一把飞扑向了青年的上半身,当他的身子彻底与青年退步为零距离时,指挥使的下半身便‘砰——’砸在了青年的一整个上半身上,上半身则狠狠地摔在了庙门的正面。二人身上都受到了重创,还是不出意外的全都默不做声。


葫芦小金刚大步跑到了半重叠的二人身上,对准了他们两个身子合起来的中间,抬腿‘啪——’直白地把他俩一块儿踹进了庙门上,青年和指挥使的身子一齐靠在庙门上,‘砰——’庙门往后倒下,他们也直接陪着庙门一起扑倒在了庙内。葫芦小金刚逼人太甚道,“说,现在是我再把你们踹到妖精的石像上,还是你们自己主动走到石像前?”


青年和指挥使不暇思索地挪动身子急急忙忙地爬向了面前摆放着石像的石坛,葫芦小金刚不过尔尔道,“你们太慢了!”说罢,他便张嘴‘扑——’吐出一条滔滔江河,直接涌到了青年和指挥使的脚上,二人从脚迎接到了一股强大的冲击力,随着湍急的河流‘砰——’二人分别被冲到了面前神坛的左右两侧,全是用趴着的方式倒下的。


葫芦小金刚站在倒了庙门的入口里,气焰嚣张地道,“起来!给我能用什么办法砸开石像就用什么办法砸开它!”


青年和指挥使统一起身,青年探出双手放在了供台石像的左右两侧,双手无力地往前一挪,装模作样地喊道,“呃……啊……”葫芦小金刚眼神中怒火万丈。


指挥使抬着头,‘砰砰砰——’用劲地给石像的身上磕着头。葫芦小金刚见着指挥使此举至少没有耍赖,甚至还了他欠百姓的债,一时怒火没有重了,取而代之的更多是人心大快:这些情感全都是仅限于流露在他的面部表情上,用口说的操作他从未运用过。


葫芦小金刚见着青年事到如今还是不思进取和指挥使一无所成的磕头方法,这才出声道,“你们这样得搬石砸石到什么时候?倒不如我来帮你们吧。”语毕,仅见葫芦小金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嘴‘啪——’吐在了石像上,石像‘砰——’洒落在供台上支离破碎,河马精膀大腰圆的人形实体霎时怒气腾腾地现身在了他俩的上方。


葫芦小金刚狠心隐身,身为旁观者观看着接下来对待这两个畜生应有的惩罚。


指挥使挥起绑在腰后的石剑,河马精抢先一步伸出他那厚实黑黢黢的大手弯腰放在了指挥使的脑袋上,指挥使眼疾手快地拔剑‘扑——’捅在了河马精置于他身上的那只手,剑尖穿过了河马精的手,鲜血‘扑——’喷出,河马精连忙把自己的手拔出了剑尖,改用另一只手‘啪——’扇在了这么久都是无动于衷的青年脸上。


青年被河马精那么庞大的手掌一打,登时整个人就像前身受到了冲击一般,‘砰——’往后方的地面上仰面朝天,葫芦小金刚扭头看着摆在他身后的石剑,现身转身抓起了它,又一转身,对着倒地的青年就是一抛,随即隐身继续观战。


指挥使不知死活地举剑‘扑——’横冲直闯地捅在了河马精的左腿上,河马精扬起刚扇过青年的那只完好无缺的手掌‘啪——’同样扇在了指挥使的脸上,指挥使还没来得及使力用剑将他的左腿捅穿,这下就迎来了迎面一击,他将双手紧紧地握在剑柄上,纵身往后扑倒,他妄想拔着剑扑倒在地。可却是败在了河马精的速度之快上:河马精在指挥使向后栽倒时伸手抓在了他死死握着的剑尖上,锋利的剑尖割破了他的手,可他却仿佛不痛不痒般的往后一拔,石剑瞬间就从指挥使的手中脱离,指挥使两手空空地‘砰——’翻身扑倒在地。


葫芦小金刚现身,向趴倒在地的指挥使提醒道,“那个村民不用剑,你就拿着他的剑上战!”话音刚落,他又隐身了。


河马精张开了他的血盆大口,伸手将剑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嘴巴闭合,运用着他那满嘴尖锐的大牙细嚼慢咽了起来。在他咀嚼的过程中,剑尖划破他的舌头,鲜血频频从他嘴中流淌而出,河马精的嘴部即使受到了创伤,也完完全全影响不了他的满嘴尖牙的搅动。石剑还是正正常常地被他的尖牙碾碎碎落在了舌头上,随后河马精一吞,碎成了渣渣被送往了肚里。


葫芦小金刚触目惊心地看着河马精鲜血直流的大嘴,暗叹道,“妖精果真一个比一个还狠,不光对百姓心狠手辣,对自己更是为达目的不惜伤害自己。”


指挥使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去抓放在自己右边的石剑,牢牢地握在手上。转身朝着河马精奔去,青年死气沉沉地躺在地上纹丝不动。葫芦小金刚瞥眼看着他,又去看了一眼已然挥剑捅在了河马精右腿上的指挥使,心中总有股不祥之兆涌起,心道,“等会儿,说不定那个村民就会被河马精杀死了。”


一语成谶,河马精望着不知进退,仍然在拔剑捅入他右腿处的指挥使。扬手再度一巴掌,‘啪——’把指挥使一巴掌呼倒在地,他手里的剑也牢牢实实地卡在了他的右腿上。他伸手忍痛拔出了沾满他身上鲜血的石剑,对着躺在地上装死的青年扬手一挥。石剑顶着剑尖朝着青年飞扑了过去,接下来,它便‘扑——’捅在了青年的心口处,青年心口血流如注,他死心塌地地闭眼,接着分文不动地装死:别忘了,他是鬼了,很久以前金鸡岭就经历了啄心这么一趟,死不了的。


河马精显出了原型,只见它四肢全都站在了供台上,张大着血盆大嘴一张一合地看着刚从地上立起身来的指挥使,见着他近身了它,它立刻急不可耐地张嘴‘嗷——’咬在了指挥使的脑袋上:指挥使的脑袋被安置于在河马精那满口尖牙的嘴里,河马精轻轻一咬,‘啪——’指挥使的脑袋霎时崩裂在了它的嘴里,血光四溅。河马精‘扑——’张嘴一吐,只留下了具无头尸体放在供台前。


失去了脑袋后,指挥使失血跪倒在地,惟见他纵身倒在了供台上,随即命丧黄泉。


葫芦小金刚诡异道,“他不是鬼吗?怎么还会死?”


但事实就是如此,指挥使的无头尸体倒在供台上后,惟见河马精大快朵颐的嘴里涌现出了一抹幽蓝色的魂魄:既如此,那么一切都解释得通了——指挥使的魂魄被河马精所嚼食了。


河马精的嚼食速度就如白驹过隙,它单单用一分钟的时间,就彻彻底底地把指挥使的魂魄在嘴里嚼了个稀巴烂,随后吞了送进腹中。吃完后,它纵身‘砰——’跳下了供台,快马加鞭地冲向了眼前的青年。


河马精疾步奔到青年面前,张嘴‘嗷——’啃食在了他的心口上,青年的魂魄涌进了它的嘴里,它细嚼慢咽,青年默默无闻的魂魄就此在它的嘴中被舌头推来送去,被尖牙大块大块地嚼食着,最终被嚼食的半点不剩,化为一摊烂泥,吞了送入了腹中——这一切残忍的嚼食方式,皆被隐身的葫芦小金刚看的清清楚楚。


河马精心满意足地嚼食过后,它便转身挪动着自己笨重的身体,仪态端庄地走回到了自己的供台上,四肢一蹦,‘啪——’重重地跳到了供台上,转身一变,它又变回了它之前那样原原本本的河马精石像,傲然挺立着。


葫芦小金刚若有所思地回顾着青年和指挥使的死,百端交集道,“我是做的狠了还是不狠了?”他是否不至于让这俩凡人就这么送死在了河马精庙里?


事后,葫芦小金刚依旧故我地回到了野鬼村里。当他回村时,一整个村里的人已经全都整装待发,整整齐齐地站在了村尾处,葫芦兄弟和小蝴蝶站在最前端,静静地等待着葫芦小金刚的归来。


葫芦小金刚如约而至,他快步走过身旁大排长龙的村民们,向队伍最前端的八人喊道,“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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